屁事也是事啊,难到我说错了?
李潇抽着烟,振振有词!
我耸了耸肩。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看到我服输了,李潇立马很爽的吹了个口哨。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在饭店的事情。
那个赵喇叭是什么来头?
这时候李潇掐灭了烟头,说没什么来头,就是个二世祖罢了。
二世祖?我愣了一下。
嗯,他老爹是市政协里边的头头,有点权力,这小子一天天的瞎折腾。
我倒吸了口凉气。
尼玛,果真是二代啊。
我擦,我被你害苦了!
我不由的骂了一声。
李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当时告诉你的话,你就不打人了?
打,往死里打!这种家伙,我就是看不惯!我用力的抽了口烟。
李潇笑着说,叶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
我说不是正义感,只是觉得那个家伙追那个叫做沫沫的女孩,追不上就就算了,还找你麻烦,这种人有点傻逼。
操,我还以为你是正义感泛滥了,要收拾一下赵喇叭这个二代,帮被他欺负过的人出一口恶气呢。李潇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没那么无聊!
李潇点了点头,突然说我发现你有一点没变。
什么没变?我好奇的问。
无耻,和之前一样无耻!我和你说,沫沫不是你的菜啊,你别打人家的主意。看着李潇警惕的眼神,我不由的有点好奇。
这小子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沫沫了吧?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看的我心中有点发毛。李潇缩了缩脖子,装模作样的别过脑袋去。
我自动的把他这句话给过滤了。
那个赵喇叭和沫沫是怎么回事啊?
李潇原本以为我要问他和沫沫的事情,去没想到我问的是赵喇叭。
赵喇叭,原名叫赵潜,小时候和我们一起上学的,这家伙当时就不是东西,天天揪女神小辫子,挂着个大鼻涕,好恶心的。不过也不知道咋的,这家伙天生肺活量比较大,后来进去少先队里边吹大号,大家就叫他赵喇叭了,这么多年下来,这个外号一只跟着他。
咳咳!
我差点笑的岔气了,这尼玛,这外号实在是让人有点浮想联翩。
我去,你不会对这个赵喇叭感兴趣吧?
李潇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咽了口唾沫,离得我远远的,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被他这么一说,我全身顿时恶寒。
你的思想咋就这么污呢?尼玛,让你说的我想吐了。
哈哈!李潇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心中冷笑一声,你丫的现在就在我面前嘚瑟吧,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其实我挺怀疑一个事情的。
我这么一说,李潇看着我神叨叨的样子,不由的好奇了,凑过脑袋来说啥?
你说赵喇叭这么恶心的一个人,看上的女人能是啥样子的?挺好奇的。
说着我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躺在沙发上,显的很不屑。
叶子,你他娘的放屁!我和你说,沫沫是那种好女人,绝对的好女人!
看着李潇激动的模样,我心中暗想,上钩了!
切,现在这年头,谁出来说自己是坏女人啊,人啊,都能装!
滚蛋!你不信是不是?我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李潇这下不干了,我不屑的语气,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说着居然真的翻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边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子,长发飘飘,笑容甜美,的确是那种好女孩,特别的纯。
我去,真是美女啊,我都感兴趣了。
我咽了口唾沫。
李潇一听我的话,一下子就把手机收了回去。
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叶子,你他妈的给我下套啊!
我茫然的说什么套啊,是安全套吗?
滚蛋!少给我打哈哈,你太狡猾了!
看着李潇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哈哈大笑起来。
得了吧,是你自己智商不够,不过说真的,这女孩真不错,你也是该收收心了!
李潇眉毛跳了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耸了耸肩。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看上人家了吧?拜托大哥,我都没见过人,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以为我和你一样啊,种马!
听着我略带嘲讽的语气,李潇这才反应过来了,我一直在逗他玩。
而且他还上钩了。
麻蛋的,我不由的想起了一句话,陷入爱情中的女人就是傻瓜,这男人,就是白痴!
对了,这姑娘和你认识多久了?和那个赵喇叭又是什么关系?
我这会儿正儿八经的问李潇。
李潇又点了一支烟,说他们小时候就认识。
赵喇叭和他,还有沫沫都是同学。
不过沫沫家后来出国了,失去了联系,最近才回来徐州,同学聚会的时候遇上了。
当时李潇就沉沦了。
当然了沉沦的不单单的是李潇,还有赵喇叭那个恶心货。
两个人开始疯狂的追求起沫沫来,慢慢的,沫沫和李潇的关系要比赵喇叭近一点。
但是赵喇叭这个王八蛋,一看这情况,不行啊,就去说动他老子,直接上沫沫家里边提亲去了。
沫沫家里边和赵喇叭的老爹多少有点交情,一听是同学,而且沫沫家以后打算在徐州这边发展了。
虽然没有直接把这门亲事答应下来,但是也不反对,反而很看好的样子。
这下赵喇叭得意了,觉得沫沫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边,遇到人就说沫沫是他老婆。
这家伙是想通过周围的舆论来达到他的目的,抱得美人归。
李潇自然不干了。
两个人经常遇上就闹腾。
今天在酒店里遇到不过是其中的一次罢了。
我目瞪口呆的听完这事情的经过,有点口干舌燥的。
抓起桌子上的水喝了几口之后,他妈的,你们这关系,感觉像是电影里边一样恶俗。
这次李潇没有反对我,苦笑着说,谁说不是呢。
对了,那个沫沫,你家里反对吗?我突然问道。
李潇说不反对,但是他老妈不同意。
为啥啊?我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