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衡走到我们身边,扫视了我们一眼,说了句,“不是缺男主吗,我临时替
一个!效果出来,如果不好的话,再换人。”
吃惊得不止我一个。
我记得南衡地产有一个宣传片,因为人员的更替,也为了要与时俱进,每年都
要拍一次的,可是他从未在画面里出现过,我当时还不认识他的时候,觉得总裁都
不出现在宣传片里,还挺奇怪的,后来才知道,他是每年都不拍的。
导演一直诚惶诚恐地说道,“我知道总裁您是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的,有点儿
——有点儿吃惊!”
傅南衡轻笑了一下,眼光扫了我一眼,说道,“事出有因!”
所以,我就是那个因。
“哦哦哦!”导演慢半拍地说了一句,把剧本递给傅南衡,“这是刚写的剧本,
您让改的!”
傅南衡看了一下,说道,“既然换人了,剧本还是用前天的!”
导演恍然大悟了一下,“好好!本来我觉得男女主少了互动,效果很打折的,
既然总裁亲自上阵了,那我明白了。”
真不知道导演明白什么了。
他把上次的剧本拿出来了,傅南衡看了许久,准备开始。
这个剧本我早就烂熟于胸,不用看,不过,心里略忐忑。
开始拍,工作人员在我们身边洒水,布置喷泉的景象。
这幅短片的创意是这样的:先是我们俩,从认识,谈恋爱,时空过,有了孩
子,带孩子来乐园,暂时是这样,导演说等我们老了,再拍老了的短片。
我觉得我挺符合我和他之间事实的。
先是我们俩谈恋爱,去乐园玩,现在的绿幕以后要换成乐园的背景,我们两个
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很奇怪的,他也是第一次演这样的戏,我却有一种他已然是老戏骨的感觉,整
个人的气场非常强大,好像在带着我走,可能是那种谈恋爱的气氛使然,我看见
他,整个人就忍不住笑出来,笑意就盈在脸上,也是如水的眼波,可是只要盯着他
超过十秒,马上就会低下头,他拉着我,带着我,我们俩好像进入了一个很美好,
很美好的梦境。
和dick拍了好多遍都不成功的戏,和他一遍就过了,而且,我本来是要轻轻地
在他的脸上啄一口的,可是,他却整个人揽住我,我躺在了他的臂弯里,他先是看
着,然后深吻起我来。
这是剧本里没有的戏码,是他自由发挥。
整个片场安静得惊人。
我不知道这段导演要怎么弄,可能要删掉,毕竟这段广告也面对很多的小朋友。
不过,这条片子还是一次通过。
导演鼓掌,还说了一句,“总裁你要是早点来拍这个,我们也不至于浪费这么
多的时间!”
傅南衡略有担忧的模样,“形象曝光了终究不是好事,估计以后开扒我的人会
很多。”
他这样一说,我也挺担心的。
没看到dick倚在门口看着,傅南衡走了过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有人告诉我,我的男主身份被撸了,我来看看究竟是谁代替了我,原来是
你。这拍吻戏一条就过了,你是不是挺遗憾的,应该多拍几条?”dick又开始不正经。
“这有什么遗憾的,回家再补上就是了!”傅南衡的态度却是无比的正经,话却
是要把dick给气死了。
dick也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哦哦,你和我不一样。中午我和你去喝酒的,去
不去?这次咱们俩不醉不归!”
我看了一下表,确实快中午了,dick邀请了傅南衡去喝酒,肯定是有事儿,我
不打算去了,想回家。
“你等等,我和南衡喝酒,下午他肯定回不了家的,你不开车?”dick对着我说
了一句,然后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是我不请你,因为我有很多床上的话要和
南衡说,什么s了,什么冰火两重天了,还是不要玷污你的耳朵了!”
真是!我有些生气,我压根也没想去。
“你去我办公室等我!”傅南衡对我说了一句。
“嗯!”我转身就去搭乘电梯了。
“现在对你是言听计从了。这小媳妇儿——”dick说了一句。
傅南衡没答话。
吃了饭,我又在他的休息间里躺了一会儿,傅南衡和dick就回来了,两个人简
直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从来没见他喝醉过,现在竟然醉成这个样子了,一回来,躺
在床上就睡觉。
dick在外间的沙发上睡着,他不行,去洗手间里吐了又吐,别看dick人模狗样
的,吐起来是真狼狈!
这两个人,不知道现在是在办公室吗?
两个人都睡着了以后,我在办公室里画了一会儿图,下午五点,傅南衡醒了,
他从休息间走了出来,一边重新系自己的皮带,一边问我,“这小子还没醒?”
“嗯,他醉的应该比你厉害,是还没醒!”我说着,抽了抽自己的鼻子。
酒气好大,估计这要是开车,至少也得判个醉酒驾驶。
他走到沙发边上,用脚踢着dick,“嗨,醒醒,醒醒,你拜托我的事儿,我现
在让初欢和我去,你今天是准备醉死在这儿了?”
“去吧,去吧,我今天就在你办公室睡了,你别怀疑我偷你东西就行!”dick翻
了个身子,朝里面睡去。
傅南衡对着我说了一句,“走吧。”
就拉着我下楼,上电梯的时候,他还绊了一下子,我知道他的酒其实还没有醒
好,dick醒酒都要一夜加上一下午了,他估计喝得也不少,这么快醒来是因为有事
儿,我揽住他的胳膊,扶着他。
满身全都是酒气,印象当中,他喝醉酒的时候不多,甚至根本没有过。
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能够和dick喝醉,所以,他们两个应该是好兄弟,我
很感谢dick。
我扶他,他没拒绝。
上车以后,酒气更大了,不过他喝得应该是好酒,所以,非常醇香。
我的手在鼻子前呼扇了一下,“你喝了多少酒,酒气好大!”
“我们俩喝了五瓶五粮液!”他说了一句。
这是作死吗?喝那么多。
“酒气大吗?”他朦胧又迷离的眼神看过来,使劲儿地往我这边凑了凑,“难闻
吗?”
“难闻死了!”我嫌弃地说了一句。
其实,不是难闻啊,反而有一种很性感的味道,我从未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简直性感极了!
他轻笑,“开始嫌弃老公了?”
切!
他让我先问问苏真真在哪儿,刚才他是和dick说了,dick拜托他去干一件事
的,可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只能先奉命问问苏真真在哪儿了。
苏真真在公司。
车子向着她的公司开去。
开着开着,我忽然想起来,从傅南衡的公司去苏真真的公司,要经过一条特别
狭窄的路,那条路上为了让车减速,特意在路两边放了两块很大很大的减速石,只
容一辆车通过,如果稍不留心,就把后视镜给撞坏了。
可是他喝酒了,也不能让他开,心里有些忐忑,他的车又很大很宽,万一到时
候我过不去怎么办?
他的手放在额头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终于还是走到那个大桥墩子那里,我的车离得远远的,便停下了。
有些障碍,从心理克服不了,就是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去,就像我现在。
“怎么了?不敢过?”傅南衡歪过头来,看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挺丢人的。
“下车,我来!”他说了一句。
“可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反驳了一句。
“不开车那是给警察看的,其实可以开!下车,总卡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说
完,他就下了副驾驶的车门,我们俩换了座位。
他一个油门加速,以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地就从石头墩子旁边飞了过去,
我一直在“啊啊啊”地叫着,因为刚才我看到后视镜和玻璃墩子之间只有一毫米的距
离了,我现在想去看看后视镜究竟蹭破了没有。
咦,竟然完好无损啊!
“放心,照这个速度,如果擦到了,后视镜早就掉下了了,现在继续开车!”他
调侃道。
我的心还惊惶未定,好久,我才问道,“你说dick让你去送东西,送什么东西
啊?”
傅南衡掏出一张纸,拿着给我看,虽然在开车,但我还是瞄了一眼,上面应该
是dick的字,用英语写着:真真,我爱你,以前对你做过的事情,表示对不起,如
果愿意,请嫁给我!
然后还用写了一遍,字歪歪扭扭的。
又不是中译英!真是。
应该是第一次写汉字吧。
我噗哧一下子就笑了,这种幼稚的小儿科游戏,是谁出的?
这算是求婚吗?这算是五瓶五粮液得出来的结论?
如果我是苏真真,我估计不会答应,会把这张纸条扔到垃圾桶里。
而且,求婚的时候,他在睡大觉,让别人帮他送,这算是他的什么心思!
“这是谁给他出的这个馊主意?苏真真肯定不会答应的!还用这么一张破纸!”
就是一张普通的文件纸,用中性笔写的。
“我给他出的。”他说了一句。
啊?这怎么可能?
我愣愣的目光看向傅南衡。
“不信吗?”他问……
独白的小玛丽说:
对不起大家,昨天本来打算八点回来更的,可是回来的时候十点了,然后洗澡洗衣
服什么的,很累,没更,今天还有一更,到下午了,再次跟大家说抱歉!